秦玅观气得牙痒痒,但又奈何不了她,只得兀自绕过了屏风前去理政了。
一封诏书写完,身后多出了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秦玅观假装不知晓,唐笙又蹑手蹑脚地凑近,鬓角的发扫着她的耳畔。
秦玅观忽然靠上五屏椅用笔尾扫着她的下巴,唐笙被抓了个正着心虚地刮了刮鼻梁。正欲说话,却见阴影处闪出道身影,飞一般蹿了出去,吓得唐笙忙同秦玅观隔开了距离。
没见过这世面的小宫娥临走前还帮她们带上了门,听着阖门声的唐笙更害臊了。
“不是说没人么?!”
“里间没人。”
唐笙无语,用眼睛诉说委屈,秦玅观只得啄了两下她的面颊以示安慰。
秦玅观轻叹息,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我想着,从泰华山回来后也得给你个封赏。”
“不是封赏过了么?”唐笙凑近了她,挑了御书案上的糕点咬了两口。
秦玅观恨她是根木头,竟没听出她的心里话,只得再次试探:
“林朝洛和二娘的合婚帖你收着了么?”
“收着了,她们要请陛下当证婚人,我也知晓。”
秦玅观等待了片刻,没听着她的下句话,出手轻揪她的耳垂。
“我们呢?”
唐笙手中的糕点捏扁了,人也有点儿傻眼了。
秦玅观抵着牙槽重复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