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葵瞪了他一眼:
“我去过马寨子,找阿公。”
……
……
距离苏阿雅去做副祭手,还有一天的时间。
李镇坐在炕头,琢磨着白天发生的事儿。
自己不知是何时被种了迷心蛊,那蛊仙和牛二媳妇行了苟且之事后,竟然会生下一条蛇。
寨民们都叫那蛇是龙种,可只有自己知道,黑蛇无角无足,连蛟也算不上,更别提龙种二字了。
蛊仙也并非什么化了形的蛇妖,他只是一个擅长用蛊毒的门道人而已。
所以让牛二媳妇怀上一个蛇胎,只是蛊毒门道的法而已,并非真的是人生下的蛇胎。
李镇有些拿捏不准蛊仙的底细,更何况自己如今的伤势完全没有恢复,寿香也面临凋零,如果真上去硬碰硬,指定要交代在这里。
还有一天时间,自己再打坐调息,等苏阿雅去做了副祭手,自己跟上,也不迟。
如今,铁把式的道行虽然涨了,李家五兆要术也学习了不少,李镇再也不是从前,空有道行的镇仙门道人了。
他特意让苏阿雅送来一个火盆,搁置在地上,烧红了火,淬炼着铜钱剑。
李家五兆要术有言,火克毒可蛊。
铜钱剑本就是大凶之法器,更有吸收火的能耐,这一火盆的木炭都烧了个干干净净,铜钱剑摸起来也都不怎么烫。
反复重复了几个时辰,铜钱剑握在手里,那串连冥府通宝的丝线,此刻便与游动的火蛇一般。
苏阿雅再进来换火盆,却看到李镇手里的物件,便觉得浑身烫得疼,身上几个蛊虫,当场便晒死了。
苏阿雅忙后退几步,惊骇道:
“张公子炼的是什么凶剑,我这些通门境的蛊,连碰都碰不到你,便化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