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白清嘉的便宜老爹爹不老实,在得知自己被拒绝后,心生不满。
他花了大价钱,找了山匪闯入那书生家中,不仅将人掳掠走,还将他关在山中折磨了整整四十七日。
当他被人发现的时候,就连尸体,都已经是残破不堪的了。
那伙山匪本就不是大夏人,在折磨死了书生后,就连夜逃往了别的国家。
只留下白清嘉的母亲,因爱人的死自责悲痛,一生都活在这段阴影中走不出来。
说到这里,她的老爹爹站在祠堂正中央,打量着祠堂中摆放的大片祖宗牌位,忍不住嗤笑:
“那书生哄得住她又能如何?最终,她还不是要乖乖嫁给我?蝼蚁一样的东西,竟也敢与我白家争东西!”
“她不是物件儿!”
白清嘉拧眉,沉声驳斥那个老东西。
老头被打了一巴掌,现在又被当着所有祖宗的面被亲生女儿反驳,脸色都已经黑到能滴出墨水来了。
但白清嘉半点不在意,只继续冷声道:
“你根本不爱她,你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战利品和彰显身份的摆件儿。”
她虽不知那书生对母亲有几分真心,但很确定眼前这位便宜老爹爹一定是假的。
他根本没有半点真心在的。
可不知她自己这话,究竟是戳到老爹爹哪根神经了,他突然额头布满青筋,扭头怒视她。
“我不爱她,还有谁能爱?那个蝼蚁吗?!”
白清嘉挑眉,发现自己实在看不透老爹爹的破防点在哪儿。
不过老头很快,就说明了。
“呵,那个蝼蚁,四十天被折磨到断手断脚,都不肯写下诀别书,这就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