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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然後两个人同帮男孩整理乾净，那细心的程度让我之前第次看到时很惊讶，他们这些男人做完後不只会将肛穴内的精液擦掉，还会拿毛巾沾温水把男孩从头到脚擦拭过次。玩充气娃娃都不见得需要清洁成这个程度。两人继续谈笑著，把男孩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此时吴医生开口了。

「小单啊，别老是偷看，改天快加入我们吧。」

我不是没吓到，不过早已隐约有心理准备，他们迟早会发现我在偷看。

吴医生和谢助理没等我回覆，就开门出去了。

我在黑暗中走出来，看著男孩的脸，已经退去刚才情欲的粉红色，恢复成平常的白皙。

「我明」明晚，来加入他们吧，我想。

别说我的心被狗啃了，比起我，比起这几个男医生们，他那猪狗不如的家人才是没良心的人。

以个没有家人照顾的植物人来说，男孩异常的乾净。

在发现夜间秘密之前我就感觉到了。

般植物人最常出现的褥疮，这孩子身上个也没有。

夜晚过来的男人们会在平时轮流排班过来帮男孩做翻身与基本复健，抱他去浴室内洗澡洗头，有时还会趁院长出国不在时带他去楼下大院子里吹吹风，每个人碰到他都会跟他讲话，就算他不会回话。

明晚来之前先洗个澡吧，做好基本清洁，好歹是第次抱他。

我想到我还没跟这男孩好好讲过话，那今晚就这麽说吧。

「我是负责六楼的楼层医生，我姓单，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