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她的红绳,悄悄剪短了一截。
当晚,周明哲车祸骨折,而我随手买的彩票却中了一百万。
我盯着新闻,缓缓笑了。
果然,她在帮他借我的运。
公司聚会那天,苏晚晴没来。
周明哲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摇晃着香槟杯将我三个月的方案贬得一文不值。
“江哥!”他搂着行政部新来的小姑娘撞到我面前,酒气喷在我脸上,“听说你负责的城南项目黄了?真可惜啊”
他故意拖长尾音,周围同事发出低低的窃笑。
我指节发白,死死捏住酒杯。
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还得谢谢你的八字。”他突然压低声音,冲我举杯,“江哥命里的财运,真他妈带劲。”
我猛地站起身,酒液泼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周明哲却笑得更大声了,他慢悠悠晃着手机,屏幕上“老婆”的未读消息格外刺眼。
“你老婆催我去续摊呢。”他舌尖抵着上颚,把“老婆”两个字咬得暧昧不清,“要一起吗,江哥?”
我站在原地,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刀刀剐在我的脊梁上。
身旁有人小声嘀咕:“这也太窝囊了。。。”
直到凌晨散场,苏晚晴依旧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