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宗的罪名将世代延续下去,梁颂微的清明和曾经的辉煌,也将经久不息。
至于师父。
宋小河想,师父的那些英雄事迹,就一直留存在她心里就好。
将来找到他们的转世,宋小河再将他们接来这宗门里,继续修炼,终有一日会踏上飞升之途,与她再度团圆。
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宋小河的神王假面之宴如期而至。
宴席前一晚,宋小河激动得睡不着,伏在桌边写她明日要发表的感言,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张。
沈溪山就盘腿坐在边上,她写一张,他就拿过来看一张。
宋小河并没有写多少教育和激励的话语,她总是在跑偏,比如这张,她写:天赋和努力到底哪一个更为重要呢?这问题说起来我便有得聊了,说一件你们不知道的事,我七岁那年……
然后就开始了她充满捏造的辉煌过往,包括但不限于徒手捏死两条蛇,骑着巨大的野猪跑遍山野,一拳打死双头猛虎……
沈溪山认真地给出意见,“这个猴子们排着队给你送吃的,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宋小河大怒,一把抢过那张纸,“你懂什么!只有这件事是真的!”
沈溪山在边上呆坐了好一会儿,又朝她伸出手,“我不说了,你再给我看看。”
两人挑灯到深夜,宋小河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这半个月她东奔西跑,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这会儿写累了,手里还捏着笔,往桌上一歪,呼呼大睡。
沈溪山把她抱起来,慢慢走到床榻边,把她放入了被褥之中。
宋小河睡得安宁,像以往的每个夜晚一样。
沈溪山坐在床榻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然后才拉过她手,将自己的脸贴过去,轻轻在掌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