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肩头的伤口逐渐洇出血色。
帝子渊才脸色一变,伸手抓住昭华。
昭华诧异的看着这抹血色,可还是傲娇的扬起下巴:
“你身上本来就有伤,休想污蔑我!”
我自嘲的看向昭华:“公主所言极是。”
无意同一个孩子争辩,我如今只想尽快离开这对父女。
我的确答应帝子渊终生不会孕育自己的孩子,每次侍寝我都会按时服下避子汤。
可五年前帝子渊无意间中了催情药,那夜他和我抵死纠缠。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虽然立马服用了避子汤。
可半个月后把平安脉依旧诊出有孕。
帝子渊虽然当场没说什么,眉心却始终紧缩。
彼时边境战事吃紧,士气大减。
帝子渊心中有气不支援粮草,为了慰籍将士,让边境打仗的父兄有信心。
只能将怀孕的事情传出去。
帝子渊没有皇子,这对一个国家来说是最致命的。
所以传出我有孕的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大冶江山后继有人。
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