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肆的老板娘长年戴着面纱,几乎没人看过她的真容。
我逃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可她无儿无女也没家人。
我揽下她的身后事,继承了她的身份,继续当一个酒肆老板娘。
无论帝子渊怎么查,我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肆老板娘。
帝子渊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视着我: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打发我?”
“如果你觉得皇贵妃的位置不够,过两年诞下皇子,我可以立你为后。”
从前,我无比奢望帝子渊能说出这句话。
他是一个优秀的帝王,我怎么可能可能不动心。
我也渴望成为被他认同的妻子。
但这份动心很快就被帝子渊亲手打破。
生下昭陵后,我便被他灌下一碗凉药。
他说这种凉药只需要一年一次,不需要次次侍寝后服药。
可我刚生产完,这一碗凉药直接让我血流不止,永远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可帝子渊却毫无觉察,还觉得恩惠于我:
“避子汤喝太多终归对身体不好,这种药只需要一年喝一次,可是朕特意为你寻来的。”
他粗暴的索取我,即使喊疼也会被当作欲擒故纵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