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还好好的,不再痛苦,不再被过往折磨,真正地从容且温暖地活着。
司轻寒稳稳地接住了她,掐了掐她的脸道:“礼是这样的礼,但叫法要换一个,重新叫一个我爱听的。”
商徵羽道:“相公!”
司轻寒将喜帕盖在她的头上,然后揭开。
他眼中也满是笑意:“该喝合卺酒了,娘子。”
走了这些流程以后,司轻寒捏了捏商徵羽的下巴。
“对了,相公不是要让我哭么,春宵苦短,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过分,他这么期待,显得她很弱势诶!
商徵羽将他一记床咚困在了身下,随后去挑他的下巴:“乖,闭上眼睛,相公疼你。”
他的眼中闪过浓厚的兴味和兴奋。
这一夜,商徵羽的确做到让他红着眼落泪了,然而到了后半程,变成女子呜咽的声音屡屡不绝。
商徵羽控制不住地哭了,骂道:“司轻寒,你这个大混蛋,唔……”
微弱的烛光映照着新房。
红烛燃了整夜,寓意新婚的二人将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