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是生无牵挂。
如今却是心系一人。
“下人说你今日都没有用膳吗?”
身后突然传来魏琰的声音。
梁璎回头去看,是还穿着朝服的魏琰,应该是从御书房那边过来的。
男人来得很匆忙,气息都是紊乱着的。
可梁璎没有察觉,她这会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抬手问男人:“他怎么样了?”
魏琰说不出的恼,那是持续这么长时间的焦躁滋生出的恼,从早上听她没有用膳,到中午宫人再传来消息的时候,他的忍耐一点点到达了极限。
他知道,他气的不仅仅是梁璎不好好珍惜身体,他更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璎在迅速枯萎,而后清晰地认识到这两个人就真的如同那诗文中的连理枝,一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另一人也一定会跟着去。
在看到梁璎盯着自己要一个答案的模样时,魏琰满心的恼怒又成了心疼:“你先来用膳。”
这是消息的交换条件,所以梁璎没有任何迟疑就起身,跟着他往桌边去了。
她没有一点胃口,但还是勉强自己吃了几口。
作为交换,魏琰也确实跟她说了周淮林的情况:“我派去的太医已经看过了,说是并无大碍,很快就会恢复的。”
这话非但没有让梁璎松一口气,反而让她生出更莫名的恼。她一个字也不信,她无法相信魏琰,他说的一切在自己看来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并无大碍呢?
若真是小病,淮林无论如何,也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