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阳:“……”
温叙白抿了口酒,问道:“你和纪淮深怎么认识的?他有喜欢的人吗?”
季舒阳也点了杯酒,坐在他旁边。
“就是小时候一起打过球,他喜欢谁?我感觉他不像是会喜欢谁的样子。”
“你为什么和他一起玩那么久啊。”
“不知道,”季舒阳说,“大概是他心思挺敏感的,很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温叙白若有所思。
“你们最近不联系了吧。”温叙白说。
“很少,”季舒阳叹气,“果然是阶段性友谊。”
温叙白:“……”
某种意义上说,季舒阳挺傻的,被撬墙角了也不知道。
温叙白拿起酒杯:“你自己坐着吧,我去那边找朋友。”
季舒阳可怜兮兮地拉他的手:“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给过你无机会,”温叙白笑着说,“但你貌似并不知道。”
温叙白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不过还是谢谢你,那天在体育器材室帮我解皮肤饥渴症。”
季舒阳:“什么?你是不是你错了,我没有在器材室帮过你啊。”
温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