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白看温以珩:“那边有果盘。”
快吃点东西堵住嘴吧。
温以珩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不管他如何劝说,这个叫叶瑾的人就是不走,温叙白无力回天,只能选择离开。
车上,纪淮深忽然说:“我想起来了。”
温叙白:“什么?”
“叶瑾,”纪淮深说,“他的哥哥……死在村子里。”
温叙白顿时明白叶瑾泼纪淮深酒的原因。
温叙白:“那他和我哥什么关系?”
纪淮深表示不清楚。
温叙白又去问前面的司机,司机点点头,然后看纪淮深的眼色,得到允许才说。
“十几年前,找到温先生的那天,很多人都在场,包括叶瑾和温以珩,叶瑾家里只剩哥哥,知道他哥哥死了,哭得厉害,温以珩……我猜的,温先生您别放心里。”
司机说:“温以珩可能是对温先生您愧疚,所以资助叶瑾上学,然后叶瑾就爱上了。”
温叙白懂了。
对温以珩来说,资助叶瑾是一件小都不能再小的事,资助后的一切事宜温以珩可能都不清楚,而对于叶瑾则是恰恰相反。
温以珩或许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所以即便飞蛾扑火也要报恩,结果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