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异能者带着一个没用的拖油瓶。
不,也不是没用的拖油瓶。
毕竟这是敢强吻东方矢还没被他给打死的人啊……
想到这件事,下属又觉得有些恍惚。
东方矢却没管下属心里的弯弯绕绕,他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说:“不,那人的个性有些太鲜明,他不像是会服从命令的人,这样的人用不好,放在身边就是心患。”
下属想了想,只好点点头。
厉宪垒说不过薛祐臣,只好想着等找个合适的时间再与他重新告白一下,他记得之前是薛祐臣死缠烂打,他才勉强同意了他的表白,那这一次换他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脑中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但是厉宪垒还是耳听六路,时刻警惕着周围环境的异常。
在猛地捕捉到一声细细的哭声后,厉宪垒顿了一下,回头看着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五个人,又皱了一下眉。
“这一层有人。”厉宪垒低声跟薛祐臣说,“有个……孩子?”
薛祐臣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厉宪垒给他的唐刀。
厉宪垒不做守株待兔的事情,又或许他在期待着碰到上一辈子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主动寻着那哭声的根源找了过去。
源头在狭窄的员工休息室里。
这扇门摇摇欲坠的,看起来并不牢固。
厉宪垒警惕又小心的打开了门。
哭声戛然而止,脸脏的像个小花猫的女孩儿正在她母亲的怀里瑟瑟发抖着,休息室里泾渭分明的两拨人,都朝两人看了过来。
门口站着三个看起来面相就凶狠的男人,老人女人和小孩都坐在休息室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