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秦馥郁气得转身刷开进门。
将门甩上后,她站在?玄关?处很生?气,连带着看自己?身上的?伴娘晚服都很不顺眼。
今天要不是这白纱裙子耽误了她,她都想直接把闻晟澜摔在?地上狂踩!
这个狗男人竟然敢跟她说?什么结婚后各玩各的?,她秦馥郁是那?种人吗?!
秦馥郁越想越气,边往里面走,边将身上的?晚礼服脱下丢在?地上。
她穿着白色的?胸罩和底裤走到?冰箱旁边,拿出一瓶易拉罐啤酒,用力拉开,仰起头猛灌。
她酒量是极好的?,今天替裴南枝挡酒喝了不少?,这会儿还能保持清醒,只是脑袋有些浑浊。
一口闷完,她将易拉罐丢进垃圾桶。
转过?身还是觉得气不过?,对着房间大门的?方向隔空挥舞了两下拳头,“闻晟澜,你?给我等着!”
竟然敢羞辱她!这笔帐,她必定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等晚上洗完澡,躺在?柔软的?被?褥中,秦馥郁才勉强镇定下来,仰头望着头顶天花板发呆。
这会儿酒劲儿散开,她开始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像是沉溺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胸膛里那?颗心有些难受。
其实她没必要对闻晟澜生?气。
别说?闻晟澜,连生?她的?秦夫人都不了解她。
从小到?大,秦馥郁看着秦夫人安排秦馥嫣和秦扶疏的?一切,觉得他们就像是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而她不愿意做那?种人。
所以,她总是反抗秦夫人。
上了大学离开景山后,秦馥郁就从家里搬出来,很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