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峥看够了,拿起一个面罩扔到他怀里,大喇喇地坐在喜床上分开双腿对他道:“你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实在是太脏了。你自己也清楚。我不想碰你,你把它戴在头上跪着伺候吧,让我舒服了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解开,做不好就一直戴着吧。”
尉迟苍云像脸上挨了一耳光脑子嗡嗡作响,这话由自己妻主说出来格外诛心,但又都是事实。他脸怎么呼吸都不记得了,手忙脚乱展开那个面罩。皮质黑色的能把整个头都包住的形状,只能露出眼睛,鼻子处只留两个出气的眼。最上面有两只高高竖起的狗一样的假耳朵。而嘴的部分是一根假阳具。看着就能明白作何之用。
尉迟苍云闭了闭眼,艰难木然地将它罩在自己只戴过头盔的脑袋上,在李峥腿间跪了下去。然后顺服地低下头,将嘴上那根阳具凑近她的下体,小心的慢慢伸了进去,然后又抽出来。抬眼见她露出满足的神色,然后渐渐快速抽动了起来。
李峥眯着眼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喘息道:“大将军的嘴上功夫也很厉害嘛,看来是经验丰富。”
尉迟苍云听到这话一顿,李峥正在兴头上不耐烦地踩着他被锁住的鸡巴在地上撵了几下催促道:“发什么愣,快点。”
尉迟苍云阴茎即便被这样粗暴对待,但仍是被这几下就弄得跪在那里发情的公畜一样兴奋地发着抖。更卖力地伺候了起来。
内心却是与身体的反应截然相反。被嫌弃身子脏,所以要带着有这样羞辱意味的东西,跪着前后摆头,下体被踩着度过男人最宝贵的洞房花烛夜,面罩下面不受控制地留着眼泪。他很少流泪性格坚强,心性不如男子一般,甚至比很多女人还要坚韧,但现在说不出难过绝望,泪流不止。
但仍是努力认真将李峥送上最后的高潮。李峥心满意足地将他的面罩掀开,然后一愣。她没想到这人什么都经历过了,居然会为这点小事而哭。成熟沉默的眼睛红红的,满面泪痕,连抽泣都没什么声音。有些不自在地嘟囔道:“你哭什么?”
“没有哭。。。我身子脏,妻主想是不愿和我歇在一处,我要宿在何处?”
李峥没想到他竟如此善解人意竟没用她开口,挠了挠头愣愣地说道:“你、你穿好衣服,外面的小厮会带你过去。”
“好,那我不打扰妻主休息了。”这男人姿态恭顺,言语间不见委屈难过。
李峥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又开口道:“你一个男子就该被人保护才对,上阵杀敌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何苦非要去做那大将军,落得如此下场,当初就相妻教女不好么?现在、现在。。。。。。”说到后面有些说不下去。
“妻主说得是。”尉迟苍云没做反驳,很快的穿好衣服告退了。
李峥双手放在脑后翘着脚躺在床上有些得意。她是觉得这婚事让她蒙羞面上无光,好久都不敢出去找自己那帮狐朋狗友鬼混,怕被她们调侃嘲笑。夫侍是一个公老虎不说,还是个不知道几手的。
她在其实她在婚前看过他,那时他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凯旋,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背着一杆长枪,像女儿家一样英姿飒爽。
所以她嫌弃之中但是隐隐也很自得,曾经叱咤的大将军现在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做了夫侍就要事事听从妻家,怎么羞辱都行。不过堂堂尉迟苍云这样听话乖巧,她还是有些意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妻主的威严与地位。躺了会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从榻上翻身而起,尉迟苍云最后灰白麻木的神色在她脑子里闪过,暗叫一声“不对”,赶紧奔向给他准备的厢房。
一把将门推开就看到梁上悬着的人,李峥被吓得不轻赶紧将人抱了下来,力气不够两人都跌在地上。李峥顾不得这些赶紧查看起尉迟苍云的状况,好在她来得及时尉迟又是硬朗的体格,所以没一会儿就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