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她们就把他拴在这个地方,充做公用军伎,连地位最卑贱的小兵都能在他身上玩上半晌,没用几日大将军的赫赫威名已经变成了人尽皆知的荡夫,不用花银钱就能免费白玩。
严酷辛劳的训练过后,又有个小兵带着满腹牢骚习惯性地走到尉迟苍云身旁,在他腿上粗暴地踢了踢,示意有人来了该接客了。尉迟苍云仍旧缩在那里头也未抬。
那小兵看他不理会自己,登时怒了给了他几个耳光,一把掀开他蔽体的披风甩得老远,嘴里骂骂咧咧道:“一个俵子拿起乔了,被干得直叫唤时候怎么不见这样呢。”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他那藏起来的,身上不同寻常之处全坦露了出来。男人乳房有些微的隆起,不同于往日胸肌的饱满,而是里面有什么的柔软鼓胀。乳头和乳晕也都比普通男子大了数倍,竟像是哺乳期的男人一般。
但他分明没有怀孕,这里的女人哪里肯让他这种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的男人孕育自己的孩子,生出来都不知道孩子的妈是谁。他那双乳是有人突发奇想,问军医讨了下奶的药,捏着下巴强行给他灌了下去。一个还没成亲的男子就这样被生生催大了奶子,大奶头每天淅淅沥沥往下滴奶。被艹的时候更是一撞就流出一股,高潮的时候更是上面下面一起喷出来,白色的液体搞得自己全身都是脏污一片。奶子里面充满了汁水,憋涨得要人吸出来才能好受,如果哪天没人光顾,他还要自己忍着羞耻背过身嘶着气偷偷挤到地上。
尉迟苍云自己对这处的变化羞耻难当,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作了什么供人淫乐的牲畜,每天挺着流个不停的奶子和剃了毛的阴茎承欢,连衣物都没有,被绑在这里谁都能上,失去了所有做人的尊严。所以当披风被人掀开的时候,他连忙用胳膊挡住自己胸,屈起腿遮住下身。
小兵看他明明都被干烂了,还装出一副未经人事的处子模样,挥开他的双臂掐着他的乳头道:“装什么纯,之前当着大伙的面光着腚扭着腰急着送屌的不是你?鸡巴都被玩黑了,哪里没被人看过摸过,现在想起来丢人要挡着了。”乳头被掐住的瞬间就喷出一道奶汁。
尉迟苍云羞愤难忍,抬头怒视那人一眼。别看他如此形容狼狈,这一眼仍是唬得那小兵心惊肉跳,随即恼羞成怒一把扯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将那里抻得老长,剧烈的疼痛让尉迟苍云不停拍打着扼住他命门的那只手,一边痛苦地倒地嚎叫。
“哼,贱货还挺凶。”她边说手下还不闲着,攥住了鸡巴下面那两颗滚圆的肉球,小小嫩嫩的两丸稍稍用力就能碎裂,即便尉迟苍云武力再高强也会轻松丧命。
尉迟苍云的叫声更尖利,几乎要疼晕过去,额头上冷汗连连,脸上血色尽褪,浑身都在发抖。
“说,还凶不凶了?”
意志力再顽强的男子也受不了这种酷刑,连忙道:“啊不凶了,唔啊啊啊不、不敢了,求求你啊哈。。。。。。”
小兵见他服软这才收手,居高临下望着瘫软成烂泥的男人,在他脖颈上的环扣用力一拽将他拉了起来,让他以狗爬的姿势向后撅着屁股,一步一晃地被她牵着在军营遛。
尉迟苍云起身之后她才发现这人后面还插着尾巴形状的肛塞,趴在地上向上高举着尾巴尖,真的如那大狗一般。这些日子他后门也被开了,被调教得光是插后面就能射出来。
前面的小眼也没被放过,这帮人时不时就用小棍往他的马眼里捅,痛得他浑身打颤泪流满面。为了让她们满意故意说着羞耻的话,不停喊着什么“不要再弄了,骚鸡巴要废了”、“插我后面吧,屁眼给你们玩,前面实在受不了了”、“骚鸡巴弄坏了就不能给你们玩了”之类的话。她们充耳不闻,直到玩够了才放过他,最后把小棍拔出来的时候,尉迟苍云直接失了禁,马眼一开就尿了。见自己好大的人还管不住尿,又以为自己伤了下面以后都要这样,委屈得大哭不止。
她们看他这样起了兴致,开始特意训练起他的排泄。平时一直堵着他的马眼,憋得他满脸通红,捂着肚子打滚,如何求饶都不肯放他去尿。然后要他四肢着地,跪趴在那里抬起一条后腿,摆出一副狗撒尿的姿势,才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抽出他马眼里的东西,发出撒尿的指令才允许他尿出来。
一开始尉迟苍云双手被缚不能自己抽出来阴茎里堵着的东西,渐渐也学乖了,尿意上来看见有人路过就主动抬起一只腿,将阴茎完全冲人敞露,哀求地看着来人,让人拿下在他体内做怪的东西,然后在人的注视下与口哨声中面红耳赤地断断续续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