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天生就懂得怎么猎服她。
许砚谈伸手指点了点她的唇瓣,目光发沉,像怪盗投掷顽劣的盗取预告函。
“等你彻底不排斥我了,再罚你。”
“我那不是排斥你…”
岑芙说到一半,突然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伸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鼓起脸,质疑:“许砚谈,你懂不懂时刻摆正自己位置。”
是你在追我诶。
你敢‘罚’我?
她心想。
说完,岑芙打开车门,跨过他下了车,毫不犹豫地往单元门回去。
像极了亲完人爽完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
许砚谈还敞着长腿靠坐在副驾驶里,车门开着,他望着潇洒走远的岑芙,颇为荒唐的呵笑一声。
撩人不负责,坏姑娘。
“等会儿我呗。”他目光往下瞥了一眼,叹了口气,还懒洋洋喊她:“岑芙”
他们是全世界,唯一最懂得猎捕对方的人。
谁都没有意识到。
岑芙明明早走那么多,最后却还是跟许砚谈一块上的电梯。
她瞥了一眼他那长腿,不知道是怎么倒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