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鲜少看见他的头顶,这个人完美到黑发从头顶到发尾的走向都那么漂亮。
她抓紧碎花床单,一下子没闲心去欣赏他了。
她湿漉漉像涨潮的海岸,泼到他身上,却无法将他滚烫的眼眸降温冷却。
无论多么凶猛的兽,喝水的时候都得低下头颅,俯下身子。
汲取大自然清澈的湖泊甘甜。
饶是五年前,许砚谈???都没做过这样的事。
真是疯了,这个人。
岑芙有些受不住,涨红了脸颊和耳根。
她只会颤抖。
本以为今晚的荒唐就停止于此。
可许砚谈把岑芙休眠多年的馋彻底勾了出来。
在他压身子上来想要抱她起来,岑芙用眼神描摹他凌乱的黑衬衫,还有那还没放下的袖子。
他手臂很有力量感,有青筋从上臂一条传到小臂,盘踞浮起,性|感又强势。
她也是被氛围和醉意烧没了理智,何况她又已经熟了一次。
岑芙歪头,稍稍支起身子,用柔软的舌尖|舌忝他手臂的青筋。
一边用唇瓣贴,一边从上到下顺着青筋的走向舌忝。
最后到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