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带着伤一瘸一拐地离开祠堂。
周晏辞手底下的那些家丁持刀将我拦住。
“让她走!”
周晏辞愤怒的钻进拳头,“我倒要看看,离开侯府,她还能往哪儿去?!”
他语气里是胸有成竹的笃定和自信。
他认定了,我如今只是一介孤女,自从爹娘死后,就再也无家可归。
从那以后侯府就成了我的全部。
他也笃定我只是一时闹脾气,折腾不了几天,就会回头来和他求和的。
可他错了。
我这次不但会彻底离开上京,还会去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和他此生此世,再不相见。
周晏辞连着三天,都守在洛瑶卿的产房外。
他也清楚的闻到院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草药香味,又无意间撞见,侍女慌慌张张的在后院里埋些什么。
周晏辞一路跟了过去,“这是什么?”
他厉声问。
小丫鬟吓得白了脸,那些废弃的草药渣子也露了出来。
“回侯爷,这是二夫人的安胎药……对,是安胎药……”
周晏辞眉毛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