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稷微笑着,手上力气大到青筋突起:“兵不厌诈?”
尾音有些上挑,像是在嗤笑骆时离开时发送的短信有多么可笑。
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变态,他怎么可能会犯下忘记锁酒窖的这种低级错误呢?
他看着骆时眼角坠下的眼泪,面露遗憾:“错了,是先礼后兵。”
第10章
91。
骆时是被渴醒的。
他侧躺在床上,似乎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眼珠上下动了动,却也没有睁开看向声源。
门锁被从外用钥匙打开,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
一双温热的手撩起他身上盖着的薄被,露出下方遮掩住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锁链“哗哗”响起,骆时侧着脸向来人打开腿,声音几乎哑到听不清:“要做就做,
做完滚。”
男人笑笑,温柔地摸着他的下巴:“真脏啊。”
92。
骆时知道,阚稷在说他。
在说他满是痕迹与干涸体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