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他满是痕迹与干涸体液的身体。
再没有吻痕,全是渗血的齿印和掐出来的淤青。
他任由拴住四肢的锁链被拉动,虚弱的身体悬在空中,触碰到冷气后浑身微微一颤。
“我倒是不想做,”阚稷垂着眼,随手拿来狰狞冰冷的玩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睁眼。”
骆时不吭声。
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拽起,力道迫使他扬起脸,露出脖子下藏起的可怖手印。
阚稷慢悠悠又重复了一遍:“小兔子,睁眼。”
骆时脸色惨白,睁开了眼,仰视着阚稷。
不像一尘不染的兔子,倒像一只下水道里脏兮兮的狗。
93。
阚稷的占有欲很强,相处半年的时间,从未允许过有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东西侵占过
骆时。
嗡嗡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冰凉的温度贴上后方,不管不顾地冲开身体。
骆时咬破了唇,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身上疼,还是心里更疼一些。
他死死盯着一旁带笑看戏的阚稷,最终眼睛又闭了回去。
他不想再看了,他怕他再看下去,又会忍不住掉眼泪,露出难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