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袖子掩住了他们的手腕,没人知道那厚厚的布料下,正有一副泛着银光的手
铐。
他带着骆时参观了美术馆,带着骆时品尝了当地最火的餐厅,带着骆时去了花店买
了花种和一朵娇艳的玫瑰。
离开花店时,阚稷拎着那袋花种,垂眸问身旁的少年:“为什么不要一束?”
骆时转着手中的花枝,冲他眨眼:“那你可以分次送我啊。”
那朵玫瑰被他们插在玻璃花瓶中,几日开败后便会换上新的。
那些花种被他们随意洒在农场空旷的土地上,没有精心地呵护,由着它们自行生长。
最后一粒种子入土后,骆时蹲在地上,衬着温柔月色望向阚稷:“等它们开花,我
们就去下一个地方吧?”
阚稷抬手摸摸他的头,语气和目光皆如初夏的晚风:“好。”
题外111。@agan
历年最寒冷的冬过去了,新的日历又消减下一半。
当蝉爬上梢头鸣叫,热浪席卷着大地时,街角处多了一张农场出租的传单。
那农场据说是有钱人家买来给孩子玩的,因户主偶尔还会回来看看,所以租金并不
昂贵。
三日后,一租户上门付了款,于两位原户主临走前问:“请问您多久会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