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填志愿前两天,白柏又问我。
我说北京,就北京。
那个时候,我已经放弃去北京了。白柏妈避开白柏来找我,她没有惊动我爸妈,只是求我分开。
很老套的剧情,实实切切地发生在我身上,就差拿一百万给我了。
白柏自从知道我报上海就再也没联系我了,漫长的冷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再见面大学已经开学了,我那个时候在军训,突然接到白柏他妈的电话,让我劝白柏去上学。
白柏考得学校好,开学比我早了十天半个月,正常情况他们已经军训完了,可他还没去学校。
我没多想,当天下午订了飞机票就回去,还是找季常明借的钱。
见到白柏的时候他坐在他房间飘窗上画画。
“白柏。”我叫他,他不应我。
他妈见状,退出去,给我们关好了门。
我又叫他,他还不理我。
我走过去看他画画,他在画学校里的那棵从建校就扎根在那的大榕树,他画过很多次,每次都不一样。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画也是不一样的,即使是同一个角度同一个画者。
画随情变。
以前充满生机的榕树线条变得僵硬白柏在紧张。
他突然扔掉画板,扑到我身上问我,我打算不理他多久。
他把我的书包丢在一边,把我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