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凤帝自是察觉到了殷慈的靠近,头也?不抬的道:“若是易家的事,不必理会。”
自从她回京以来,这易镜疏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三番五次来打扰她干正事不说,明明她都还未与他成亲,他还总是以一副正宫作态来质问?她是不是在向庆县惹了其他男人。
明明自己?已经承诺了会娶他,本想着他能因此消停会儿,可没想到他竟变本加厉,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难缠的男人?思及此,司凤又头疼的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下一刻,就听殷慈略显尴尬的声音响起:“不是……是向庆县的那位……”
司凤扶额的手略微一顿,有些意外?的抬眼看着殷慈。
向庆县的水患已被她联合县令一群人治退了,她也?曾邀请过顾清来京城生活,而顾清则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如?今,这又是闹的哪出?
殷慈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将满是折痕的信封递上?。
这信封边边角角都被磨损了,大概是被浸过水,信封上?的署名也?模糊不清,看来这封信是受了不少磨难才被呈到司凤面前的。
司凤扬扬眉,刚要?伸手接过,外?面就传来尖锐的叫喊声。
“殿下,你不要?被那野男人给?骗了呀……放肆!你们竟敢拦我?快放我进去!
椿?日?
”
殷慈心虚的瞥了眼端坐着的司凤,司凤眉心一跳,道:“让他进来。”
还不等话音落下,易镜疏就从门外?奔进来。
“殿下,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没惹其他男人?!”
司凤抬眼睨着他,少年有一副张的极好的面容,又因从小保养得当,更是宛若神仙男妃一般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