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靠得这么近,他的眼睛始终还是闭着,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江鹤瞳孔一缩,忙蹲下身去摸他的脸,他刚刚一伸手,那原本眼睛紧闭的人一下睁开眼,暗红的瞳孔在掐住江鹤脖子的那一刻又沉淀成深沉的黑色。
那人歪了歪头,手臂上的伤口在他用力时崩裂开来,魔气混着鲜血溅到江鹤脸上。
“什么贱种也能用地火了,”宿承临嗅了嗅空气里地火燃烧的气味,“蒋允衡那杂种教你的?”
江鹤没回答他,只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把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剥了下来。
他被蒋允衡封了魔力,魔根也被锁魔链锁住,他的力道对于江鹤而言,不过一个强壮一点的人类罢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魔尊,不,宿承临,”江鹤用魔气把宿承临的手反绑住,“你别搞错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这样,哪里有和魔尊较量的份。”
宿承临满身戾气,阴着脸说:“别他妈拿你低贱的魔气挨着本尊。”
江鹤一愣,皱起眉头:“你不好奇现在是谁坐在魔尊位置上吗?”
“还能是谁,跟你一样下贱的那只小乌鸦吧。”
江鹤凝视着他,看着他那张好亲的嘴,想着,为什么这么软的一张嘴会说出这么让人伤心的话呢?
“怎么?听不得本尊骂他下贱吗?你是他的宠吗,你也是只小鸟?”宿承临轻蔑的语气,不像在说他们是下贱的化形魔族,更像在说他们是下贱淫魅的奴子。
“你现在连我的本体都看不穿,有什么好得意的。”江鹤大手一挥,宿承临身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袍一下碎裂掉,宽厚的肩背、强健有力的臂膀、纹理漂亮的腹部和有力修长的大腿都一览无余。
“小宠,你想干嘛。”宿承临彻底沉下脸来,如果不是没有力量,这只胆大包天的宠早被他撕碎吞噬了。
“魔尊赐你木马街游,我自然是来打扮您的。”江鹤抓过他的脚腕,一下几乎讲宿承临对折回去。
这下无论是紧闭的褐色后穴还是软趴趴的近肉黑色的鸡巴,甚至是肥嘟嘟的女阜都暴露在江鹤眼底。
“滚!”宿承临瞳孔一瞬间变得暗红,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