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干完这些事,就席地而坐,坐在一旁看宿承临高潮中的丑态,还没到一刻钟,只见宿承临从高潮里清醒过来,像是很惊恐一般瞪大眼睛,被反折的腰无力的挺了挺,然后像不能忍受一般咬着牙,操空气似的臀部发力往上顶。
“咿、痒……好痒、手放开,痒死了…呃啊!”
江鹤没放开他的手,像看戏一般看着他做无用功,原本夜御数人的鸡巴挺立在那里,可怜巴巴的流着腺液,肥厚饥渴的女穴和后穴只能随着自己主人挺臀的动作吃些空气下去,根本满足不了。
“宿承临,你要么就挨着,要么,就坐上它。”
宿承临半翻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木质马匹,上面赫然竖立着两根又粗又长的木质鸡巴。
“……滚!”宿承临吐着舌头,忍耐着疯狂窜上脑门的快感,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怒骂一声。
“行,我看你硬到几时。”江鹤皱起眉头,又掏出一罐香膏来,在宿承临拼命摇头的恐惧眼神中涂满了宿承临的全身。
痒死了…爽死了……宿承临奶头和阴蒂一样也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女逼抽搐着一直流水,快感越发剧烈但却一起没有高潮,没使用过的后穴也越发湿软,空虚得他恨不得塞个拳头进去满足这两口淫贱的穴,他几乎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大喘气,试图从舌面把快感散发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宿承临浑身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螃蟹一般,面上也是母畜爽翻了的样子,也不知还剩几分神智,江鹤抬起他的脸。
“想好了吗?要不要上木马。”
宿承临翻着白眼满脸通红,视线模模糊糊看见那匹木马上亮蹭蹭的两根鸡巴,他发出野兽落网一般的悲鸣,眼泪顺着他两颊往下流。
“好痒……”宿承临的大腿根都在痉挛,女逼还没被操过,已经变成熟妇一般的艳红色,逼里的淫肉饥渴的抽搐着,渴望吞吐炙热的肉棒,连同最深处的宫颈都开了个小口,空虚得可怕,哪里还抵挡得住快感。
“要坐上去吗?”
宿承临吐着舌头,闭上眼睛,女逼兴奋的吐出点淫水,像是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要,还是不要。”江鹤不让他糊弄过去,掰过他的脸,直视着说。
宿承临脚趾蜷起,手也握拳,像是失去了脊梁一般低下头。
“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