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拿水的手已经顺便洗过,一根手指慢慢深入潮乎乎的穴口,前端软得像一摊水,进入里面绵密起伏的穴肉包着指头。
非要“恪守底线”的佟月从一开始也就不安好心,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他靠装傻,到了被扇耳光也彻底无视的境界。
说起来没到最后一步,这半年来几根手指比饶浅浅本人还要熟悉里面的构造,每次不抠弄到高潮他就抱着她不让她起来。
佟月的大腿上也被她磨得湿答答的,她抓住他下面,半晕半醉地问,“要进来吗小月?”
“……”佟月呼吸停了一下,“我……”
“我去拿那个。”他急忙去找套。
撕开包装的时候,佟月手微微发颤,打开第一个都没带进去,上面的润滑液都被蹭没了,一着急更带不进去,还把下部的包皮扯疼了,软了一半下去。
目睹这一过程的饶浅浅,“哈哈,笨蛋。”
“浅浅,太大声了楼下能听见。”
他臊得两只耳朵连着下颌骨都发烫,抓着她手让她帮他继续摸,窘迫地去拆第二个。
然后。。。。。变成了第三个。
“这玩意儿这么丑,还这么笨。”饶浅浅继续笑话他。
佟月深呼吸一口气。
他现在养成习惯,饶浅浅一嘲讽他什么,性欲一下子就起来,就跟训狗用的狗哨子那么灵。就像现在,他性器一下子硬了回来,顺利戴好了,虽然还有点发紧。
“好了。”
他重新抱回她,被包裹的阴茎向穴口探去,龟头有点吃力地塞了进来。
“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