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女人却浪荡的越发忘情,绵长软糯的呻吟带着急促的喘息羽毛似的搔挠着少年的心脏。
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秦恒闭着眼,喉结频繁的上下滚动,腹部和眼睛一样热的恼人。
休息日果然还是太闲了,闲的让蠢蠢欲动的情欲持续了一整天。
少年从来不会为难自己,他靠着床头无师自通的撸动着胀痛的阴茎,闭上眼就是女人纤长的颈,嶙峋的锁骨和饱胀的酥胸矛盾的让他晃神。
她的臀部圆润而极具肉感,偏偏喜欢穿着极短的棉裤,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露出裤管遮不住的大半边臀肉,还恍若未觉的让薄薄的裤裆勒出了阴阜饱满的形状。
明明那张在手臂里埋了半边的脸是那么,不可亵玩……
“哈……哈,顶的好深……嗯……”
该死。
少年加快了手速,小臂青筋毕露,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酥麻的电流从太阳穴窜上头皮,他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喷洒而出,弥漫的麝香刀似的凌迟摇摇欲坠的罪恶感。
女人还在继续,秦恒赶在第二次走火入魔前逃进了浴室。
*
阳光明媚,不适合白日宣淫。
秦恒只当又做了一次过于真实的春梦,再次醒来时冷漠的依旧冷漠,为人师表的依旧不那么为人师表。
中央空调的扇叶微微摆动,鼓出的冷气与少年的表情相映成辉,达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此时应当奋笔疾书的秦恒却忽然感到茫然。
重点大学的轻浮女、丰乳肥臀的高岭之花、好吃懒做的邻家姐姐……沈若楠好像致力于化身为矛盾的象征,然后心机深沉的吸引那些有强迫症的人去纠正,让她要么符合形容词、要么符合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