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楠惩罚似的在冰冷的水柱中含住少年喉间的凸起,对那个上下游移的硬东西穷追不舍。
少年不甘示弱,隔着被打湿的运动裤顶弄女人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肉穴一阵紧缩,女人双腿环住了少年腰,主动贴上软嫩的唇瓣来抚慰冉冉升起的空虚感。
少年终于余出了手,迅速释放出胀疼的阴茎,滚烫的肉棒紧紧地贴在湿濡的穴口边缘。
“说好的,两个月后如果我还是想要,你就给我。”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完全足够少年了解女人的水性杨花和招蜂引蝶的坏脾性,尤其这个女人不仅不加掩饰还变本加厉。
沈若楠想,如果这样都不足以劝退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就一定是他的喜欢肤浅到只剩精力过剩肉欲。
那她放任自流也不过是相互满足,没有拖任何人下水。
“嗯,给你,姐姐其实很喜欢小恒恒的大肉棒。”
少年红着眼顶进了女人动情到软烂的嫩穴,横冲直撞地把女人信口张来的口无遮拦掰成了泫然欲泣的呻吟。
水温和少年的身体一样逐渐变热,弥漫的水蒸气让他张开的毛孔无法呼吸,整个人在蒸腾的水汽里意识涣散,只能凭着下体不断上涌的性刺激主导胯下大开大合地挺动。
女人过于紧致的穴肉把他茎身上的褶皱包裹的严丝合缝,软肉细密的蠕动让他包皮下每一根毛细血管都颤抖起来,身体远跟不上意识的渴望,挺肏的速度几乎快到了极限,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欲望叫嚣着不够。
女人是真的怕了,可以说得上是阅男无数的身体竟然在一个刚开苞的少年身下节节败退,肉棒带出的淫液没来得及顺着腿根淌下就被捣了回去,在穴口交合处挤出半圈糜烂的白沫。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错过了少年舒服到扭曲的表情,脱力地趴在少年的胸前上下颠簸,愤恨的被一个毫无技巧可言的愣头青先一步顶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被高潮中的小穴紧紧咬住少年没法再凭借绝对的力量冲破肉壁的桎梏,在突如而来的战栗中精关失守,意犹未尽地射出好几股浓精。
看来真是憋坏了。
女人浑身酸软,竟然比刚泄身的少年还有种拔吊无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