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不知从哪个奶油大战里幸免于难的小蛋糕顶着一根奄奄一息的小蜡烛伸到面前,陌生又轻浮的小帅哥笑起来能让人神魂颠倒。
“今天我生日,帮忙许个愿。”
女人兴致不高,眼睛都懒得睁开,“许你离我远点。”
“说出来就不灵了”,男人自顾自地在女人旁边坐下,“你看,我突然就想离你近点。”
可能是因为突然发现男人的香水味很合她胃口,也可能少年气的帅哥总有七八分相像。
当女人枕着沙发椅背偏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时候,四目相对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吻人的技巧不一样、肌肉的纹理不一样、闷哼的音调、肉棒的尺寸、喜欢的姿势统统不一样。
酒店的灯光亮的刺眼,女人重金做的头发被激情汗湿,散在肩上背上撩拨男人的视线。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丰满而富有弹性。
被戳中性癖的男人低头看着两瓣乳白在前后耸动中晃着肉浪吞吐他的阴茎,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薄薄盖了一层舒爽到近乎失控的茫然无措。
腰下开足了马力,挺肏得又狠又重,生怕一觉醒来床空了,他人都不知道上哪找。
只有疯狗一样蛮干这点很像。
那根东西怎么长的,湿软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敏感的连衔接龟头的凹陷都感受分明。
“小恒,轻点……啊……”
女人突然意识到,喊错名字根本不是因为情难自禁。
她就是故意的。
“小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