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械似的掏出手机给宁硕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旁边工友发现我掏出手机,向上面比了个手势把我拉了上去。
脚刚踏在地面上,一个头盔迎面朝我砸了过来。
“工作时间玩手机!你不要命了!别干了!”
头盔擦过额头,带出丝丝血痕。
好痛,原来这不是梦。
我失了魂像楼下走去,正好碰到兴高采烈的酒店员工们。
“宁先生要发红包了,只要一人说一句吉祥话就能拿到!”
宴会厅里的寿宴装点的富丽堂皇,随处可见的值钱玩意。
周围人叽叽喳喳讨论着,说只是这一场寿宴的布置就花了小一百万。
我捂紧了脸上的口罩,随着人流向人声鼎沸处走去。
轮到我的时候,我看着穿着定制西装的宁硕和老太太时哑住了嗓子。
“祝您。。。寿比南山,六十大寿生日快乐。。。”
要是我妈没死的话,今年也要六十了。
前几天我还和宁硕讨论今年妈过生日的时候带她去吃顿好的。
我妈眯着眼连忙摆手,说只要快点还清家里的债务,比一切都好。
今天我们就已经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