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还要再说,青砚搂着她的手一紧,阻了青云要说的话,代青云开口:“北堂望,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履行。”
北堂望咬了咬牙,看向青云,神情极是古怪:“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
北堂望站起身,率先向内堂走去,他脚踩在地上,居然有微微的跛。
还没有过月亮门,便听见里面的惨叫。青砚走在青云前面,率先看清院中的情形,脸色一变,连忙捂住了青云的眼睛,看向北堂望:“先生来探望她的师兄,你的调教是不是留待晚些时候?”
北堂望的声音里都是古怪的笑意:“不是我不肯留待晚些时候,是这畜生插进去了,不到射出,是拔不出来的。”
被青砚捂住眼睛的时候,青云下意识的想要拉开,双手触碰到捂住眼睛的手指的时候,也听见了青檀痛苦的喘息和狗吠的声音。再听到北堂望所说的话,青云忽然生了前所未有的怯懦,本来要拉开青砚的手的手指,叠在青砚的手背上,不是要拉开,是要遮住,青檀到底在忍受什么,她不敢看。
视觉被剥离,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听见青檀痛极羞耻地闷哼,听见烈犬的喘息,听见后庭被性器搅拌发粘的水啧声。
时间变得很慢,慢到她在心里背诵了一百遍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那酷刑还没有结束。
于是她开始背诵第一百遍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善良,到哪里去了?
青砚的手指终于拿开,眼睛骤然离开黑暗,被阳光刺得一痛。青云看见倒在院中的青檀,不过半月,青檀瘦得很厉害,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腿间都是白浊的污液。
青云颤抖着走到青檀身边,跪坐在地上,将青檀扶着靠在自己的膝盖上。青檀被穿了琵琶骨,等同于一个废人,难怪北堂望敢不用任何镣铐就将他扔在院中,穿透琵琶骨的锁链已然是最残酷的镣铐。
青檀无力地靠在青云的膝盖上,他神智昏沉,被迫与畜生媾交,明明痛不欲生,他却因为药物的关系被狗鸡巴操着后庭射出来好几次,这对他的心智而言是一场毁灭性的打击。他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声音便颤抖起来:“青云,不要看我。”
“师兄,是我,”青云褪下身上的斗篷轻轻地覆盖住青檀赤裸着满是伤痕和污液的身体,她温柔地揽着青檀,对青砚和北堂望道:“我想跟我师兄说一会儿话,烦请北堂公子与叶公子回避。”
北堂望与青砚对视一眼,默默点头。却并未离开,只走到院子较远的角落。
青砚看着北堂望,脸色并不好看:“青檀居士是何其傲然的汉子,你下手未免太狠。”
北堂望抹了一把脸,苦笑一声:“我也是气急了,他踹断了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