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得及因为听见“好”而放松,下一刻就因为伴随着“难”毫无预警地长驱直入而绷紧了身体。长时间没有被入侵过的地方,还是干涩的,瞬间胀满的钝痛,让青云不由自主地发出短促的尖叫:“啊!”
“先生总是这般爱哭。”叶兰罄的吻落在青云脸上,轻柔地吮干了从眼角滑落的眼泪,但是原始的律动已经开始。
青云本来清润的声音带着凄惨的喑哑:“骗子。”
“真可怜,哭得这么厉害,”跟怜惜的语气完全不同,青筋贲张的狰狞性器肆无忌惮地扩张着推拒的小穴,“是先生先邀请我的,先生骗我一次,我骗先生一次,很公平不是吗?”
“不。”青云咬着牙,才强忍住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叶兰罄胯下的动作毫不留情,拥着青云的动作却十分温柔,如同拥着珍宝:“就像我因先生国破家亡,先生也因我变成孤家寡人,很公平不是吗?”
生死有命,我们修五行八卦,是信命的人。
就像我因先生国破家亡,先生也因我变成孤家寡人,很公平不是吗?
种因得果,是她种了孽因,合该尝此恶果,原来这就是所谓既定的命数。
青云一愣,怔怔地望着头顶眼底藏着一丝隐痛的贵公子:“都是我的错。”
“不,先生似乎忘了一个人,北堂望。”
“北堂望。”只是说出这三个字,就觉得心底里都是压抑的急待喷薄的怒火,稍有不慎便焚烧理智。
“青檀居士和青丘山人的死,都跟北堂望脱不了干系,先生就不想报仇吗,”恶魔在诱惑人类堕落的时候,也必然是这般伪装成天使温柔漂亮的面孔,“我可以帮你。”
“你可以帮我?”青云的眼中写满困惑。
“比起去跟着势力尚弱的刘俊臣落草,拥有茂州的我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
正如叶兰罄所说,无论是他的势力,还是他和北堂望的关系,他都是青云向北堂望复仇不可多得的助力。敏锐的警惕暂压下复仇的迫切,青云盯着叶兰罄:“你帮我要什么代价?”
眼看着青云自青丘死后如同死水般波澜不兴的黑眸再次有了神采,嘴角的微笑泄露了叶兰罄对于自己棋胜一招的得意:“我的目标不是一直都很明确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