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冀月说的话真有用,在她面前再试着死一次,她才会明白心中的人是谁。
不再是她梦中念念不忘多年的人,而是他。
“沈听肆……”
谢观怜眼尾难捱出一抹艳色,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推着,娇喘吁吁地喘息道:“等、等等。”
他不退,反进,清冷的脸贴在她的侧颜,黑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四肢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着她。
“怜娘,我很高兴。”他笑着。
谢观怜被他缠得窒息,不知是因为反应太过强烈,胃里竟泛起一阵酸。
她忍不住捂住胸口,用力拍打他:“先放开我,我不舒服。”被他缠的好想吐。
沈听肆察觉她的反常,以为是将她压住了,禁锢她的双手松开。
然她刚被放开,旋身便趴在榻沿面色难堪地干呕,说不出一句话,连脸都白了几寸。
吐了……
沈听肆脸上的血色褪去,凝着她苍白的侧脸,方才的欢愉此刻散得似破败的布。
他弯腰从后面抱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缓解难受,开口唤人传大夫。
很快,白胡子大夫提着药箱急忙忙地进来,还来不及磕头俯拜便被唤了起来。
“过来替她看看。”
“是。”大夫抬起头,不敢直视前方,跪在地上移过去,“请娘子示脉。”
不多时,从前面榻沿伸出肤如凝脂的皓腕,其中一点艳红如朱砂点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