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列侬微笑注视间傻傻说出:阿特你真好看。
“当然,穿在我身上的礼服可是掏光我兜里所有钱。”他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
许戈凑近一看,还真是贵得要死的品牌。
“我说,”厉列侬语气嫌弃:“别让你的口水沾到我的礼服,我打算等我手头拮据把它拿到二手店去,百货商场的售货员告诉如果保养好的话还是可以卖出较好的价钱。”
1942领导人生活节俭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许戈慌忙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忍不住再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带着小小的沾沾自喜:“你忽然不见了的原因是想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吗?”
厉列侬从来都不是那种人,那话只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自作多情是她的臭毛病之一,谁知。
“是的。”
不由自主的:啊
“快把嘴巴合上。”
再一次傻傻问出:为什么?
厉列侬的目光再次落在旧市政厅墙上的天文钟上,说:“因为今天是属于时光旅行者很特别的日子。”
如果他不说的话,许戈差不多都忘了那被遗忘的四年,忘了现在她从二十六回到二十二岁。
揽着她的肩膀,他和她肩并肩站在天文钟前。
布拉格天文钟对于这座城市的人来说是一种类似于“它一直在那里”的存在:当他们还是孩子时、当他们长大时、当他们离开家去了远方时、当他们回家时、但他们感到迷惘时悲伤落泪时、当他们快乐幸福时当他们垂垂老矣时。
当他们不在这个世界时,他们的孩子们取代了他们从布拉格的天文钟前经过,驻足。
“许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