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餐厅自营的慢摇酒吧,纪砚清的酒瘾有好心情撺掇,被勾了上来,她停在门口,直截了当地?对翟忍冬说:“我要喝酒。”
翟忍冬:“不?行。”
纪砚清转头盯人。
翟忍冬淡定回视。
半晌,纪砚清说:“进去坐一会儿总行吧?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再这么下去要发霉。”
翟忍冬慢半拍想?起纪砚清这半年“监狱”一样的生活,松口道:“最多半个小时。”
纪砚清:“OK。”
纪砚清立刻戴上口罩,裙摆一扬,转身朝酒吧走去。
坐下之后,纪砚清一口气点了十杯酒,对翟忍冬说:“你帮我喝。”
翟忍冬:“我开车。”
纪砚清推过去一杯烈酒,笑不?露齿:“你刚说了,我的危险期已经过了,那等会儿回去是不?是可以我开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翟忍冬被堵,同纪砚清对视片刻,在她分寸不?让的目光下,端起酒抿了一口。
纪砚清蠢蠢欲动地?问?:“怎么样?”
翟忍冬:“不?懂酒,不?予评价。”
纪砚清顿时连过耳瘾的机会也?失去了,心情很不?美丽,不?过,眼瘾还在。
翟忍冬在冬天?待惯了,身上冷调的气质和?这座繁忙的城市格格不?入,非常吸引目光,再加上她仿佛天?生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淡定陪衬,一垂眼一抬手,处处皆是风景。
纪砚清看得入了迷,半小时转瞬即逝,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去个卫生间,回来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