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水电,柴米油盐,甚至是他身上穿的用的,都是我在付费。
除了上班,我有时候还要去好几份兼职。
细细想来,这七年一直都是我在付出。
沈淮川只记得乔兮不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却忘了陪伴他七年的我,有什么喜好。
就像我不喜欢吃香菜,眼前这碗酸辣粉里却洒满了香菜。
这一夜,我发烧了。
直到日上三竿,同事兼闺蜜见我没去上班,给我疯狂打电话,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沈淮川那个吃软饭的王八蛋,怎么连你发高烧和烫伤了都不知道!”
“他该不会又去陪他那个初恋你侬我侬了吧!”
“我要是你,趁早和他分了得了!”
闺蜜很快赶来陪着我去了医院,等到我腿上的烫伤包扎好,输液时,她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我苦笑了一声,并没有解释。
忽然,她朝旁边指了指,“晚晚,你看……那是不是沈淮川那个狗男人!”
我抬眼望去,正好看到沈淮川和乔兮坐在不远处也在输液。
闺蜜的大嗓门,同样引起了沈淮川的注意。
只见沈淮川沉着脸就走了过来,“林晚,还说你昨晚没有放虾皮,兮兮过敏了!”
“要不是我今早发现的及时,她指不定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