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被拎去浴室清理时站也站不住,眼睛哭的睁也睁不开,腰酸腿麻,嗓子哑的尤其厉害。他竟然发现操后穴要比前穴爽,前列腺真是舒服的好东西,那酸麻感堪比怼着阴蒂操,只是扛不住后来被掰着腿不间断打桩。
半夜赵扬迷糊醒来想去厕所,动作轻缓从裴从清怀里出来,眼睛都没全睁开就摸下床,腰部和腿根的酸痛感险些让他走不动路,身体一晃就感觉身前多了个什么,抬手一摸,是一条细细的项链,还坠着东西,摸上去光滑微凉,赵扬进洗手间开灯一看,是一块正色不规则小翡翠。
裴女士给儿媳的见面礼此刻就挂在他身上。
裴从清在赵扬下床的时候就醒了,半醒中听着他进洗手间的动静,又回来钻进被子里,凉手摸他的腰,黏黏糊糊叫他。
“叔叔……”赵扬抓他的手臂环住自己,人窝进臂弯里,裴从清眼也不睁,侧躺搂他,嗓子里懒懒嗯出一声,赵扬抱紧他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前良久,依恋着说爱他。
裴从清缓缓睁眼,漆黑的眼眸蓄着汪洋般,将汹涌滔天的爱意倾注向怀里的恋人,收紧手臂欲将其揉进身体,珍惜吻在他头顶。
“睡吧,宝贝。”
二十
这些天帮彭城装房子正巧赶上赵扬生理期,爬上爬下坠的他胸疼,久违用了一次裹胸,新房装了空调,但擦洗总要开窗户通风,热风一吹进来,凉气就减下大半。赵扬大咧咧敞着腿坐在高梯子上擦灯具,黑半袖和裤子沾了不少灰土,彭城和廖加然在小区门口买上冰镇饮料和水回来跟他们分。
高帆在卧室出来,把脏抹布拿去洗,再回来顺手给赵扬带了瓶水,中午一帮人要一起吃饭,赵扬没一起,来了一辆黑奔驰把人接走了。有几个好奇的在阳台看,因为刚认识也不好意思问太多,没一会散了。高帆在阳台看那辆车在视线里彻底消失,手里拎着被赵扬留下的未开封的冰水。
前车窗降下小半,盛夏的热风吹进来中和空调的冷气,触感细滑的皮座凉嗖嗖,赵扬靠着车座放松,静静听车内低缓的音乐。
他的胸还是痛,胀痛。换个姿势的功夫,下身又在流血,赵扬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发现是回家的路线。
回家又只有自己……裴从清不想见面吗。
“……吴叔,今天送我去公司吧。”
赵扬心里刚抱怨,就听到吴叔笑起来,早有准备的变道转弯,车速也不像先前那样悠闲,“我猜你也得去找老板。”
赵扬在后视镜里疑惑与吴叔对视,听他笑着说,“孩子要去读大学心里肯定舍不得,老板一直就想你想的厉害,又不敢打给你,好几次看的我都跟着着急……”
“怪我多嘴,不过老板就你一个孩子,肯定是最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