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脸埋进被子里,感受手指把凉爽的药涂在私密处,插入,辗转,按揉,抽出。
碍于后穴受过伤,这次主要被疼狠的是前穴,明明已经插麻了,此刻竟又被摸出迷乱之意,穴道轻轻地咬。
“别夹。”裴从清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反应,但是不能再来了,他轻声说着,见赵扬呜咽一声,红着耳朵把脸埋得更深。他在穴道里搅弄两下,把药涂开就抽出手指,“穿件衣服,下来吃饭。”
裴从清擦拭指节上的湿液,耐心说着,“今天没怎么吃饭,等会多吃点。”
赵扬侧头看着,软声说好。
不知道是很久没见,还是听了旁人的话心存了顾虑,他想粘着裴从清,打消升起的不安。赵扬穿好衣服下楼在厨房搂着爱人的腰跟他亲昵。裴从清回应几个吻后看向他,说道:“项链在书房,去拿吧。”
赵扬想了一会,松开裴从清跑上了楼,很快又跑下来看他。饭后赵扬在客厅看电视,两腿一盘,捧着一碗裴从清给他切的水果吃的不紧不慢。他心思没在电视上,仰头看二楼书房,想找裴从清问问那条项链。
只是……
前两天和高帆的对话挥之不去,想来想去自己也在意的不得了,他上楼推开书房的门,裴从清见他一脸心事,放下工作招手叫他过来聊聊。
赵扬坐进他怀里,顺口一说,“那个项链…住院的时候裴女士来过,幸好你拿走了,被看见就不好了。”
裴从清闻言一愣,问他,“为什么害怕看见?”
赵扬侧头跟他对视,一瞬间竟没看懂裴从清的认真,扭曲认为那是逼问,他隐隐害怕什么,说了无法挽回领人误解的话,“……就是,不好啊,因为我们……”
沉默的气氛仿佛要窒息。
“为什么这么说?”
裴从清没开玩笑,这个认知让赵扬近乎胆怯着移开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僵直不敢动。
赵扬心里烦闷,他险些要对裴从清说什么呢?破罐子破摔说他们关系异常,是限期亲密,是不能被家里人知道,也不准备对家人说的。
他想错了吗,这不是裴从清希望的?他一定知道裴女士会来,所以拿走了项链,为什么现在能这么强势的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