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三次,自然是眼前了。
两人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着实不易走到今日。
白婳喃喃回:“这次是最正式的,且广为见证,同样也最受亲友们的祝福。”
“除了祝福,恐怕也有别有用心的。”宁玦忽的略有意味启齿,话音落下,他执起秤杆掀起了白婳的盖头。
四目相对,白婳顾不上琢磨他奇怪的言语,只全神贯注盯着他脸颊泛红,带些薄醉,还有嘴唇,红得异常,看着……很是诱人。
她偏过眸,暗恼自己,怎么越来越学他的不正经了。
“你醉了。”
“三分。”
白婳不信:“你喝酒素来不显脸的,这回喝了个红脸,还说自己没醉。”
宁玦哂然:“不装得像一点,他们怎会轻易放我回来,今日洞房花烛才是顶顶要紧事,夫君我岂会贪杯误事?”
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是她的夫君。
白婳尚不习惯,听后耳尖有点热热的。
宁玦把秤杆拿在手里,俯身往前压凑,双臂将她包裹,与她近在咫尺,吐息交缠。
“婳儿不唤我一声吗?”宁玦问。
“什么……”白婳有点怔怔。
宁玦勾唇笑了,眼中略带玩味的戏谑,睨下的视线愈发灼热,白婳在这样的盯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想叫自己唤他什么了。
白婳觉羞,面色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