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若有似无地擦着皮肤而过,温热细密的呼吸也密密麻麻地落下,很快陈洄便没有了招架之力。
“贺听宴······你起开,别闹我。”
嗓音似乎也跟着发了颤。
不能言说的氛围围绕着两人迅速在房间里升温蒸腾。
陈洄向来脸皮比纸薄,被弄的急了发了狠饶是贺听宴也落不着个全好。
加上刚刚才被抱着他的狗男人捉弄一通,这会儿身上的力气仿若被抽空,心里只剩一股想要发泄的闷气,却找到不到出口。
“······贺听宴,骂你一句狗你还真想当狗了吗?!”
贺听宴不回答,凑在怀里人脖颈间细细密密的吻着。
贺听宴无疑是个非常优秀的引导者,在他们这么多次的亲热中,陈洄依旧生涩地像从未开放过的嫩骨朵。
贺听宴全程把控着他,引导着他。
对于陈洄的身体,贺听宴比他这个主人还要了解几分。
“贺听宴!你别给我装听不见!”
陈洄有一点点生气。
说是生气也不准确,更多原因是他没有好的办法能够让贺听宴能控制一下他自己的方法。
他骂贺听宴是狗还真不是冤枉他的。
动不动就发q,说他两句陈洄都怕把他说爽了。
“你厌倦我了吗?”贺听宴终于停止亲吻他,尽管怀里的人已经被他弄的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