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要心软?
他不得不咬紧牙根:“占便宜的时候你可从来不会错过。”
身后的马蹄声阵阵像是打鼓似的环绕在他们的周围,何晏霆并没有揶揄他的小心思,他只是贪恋的亲了亲臧海清的侧边,便小声的说:“搂紧我的腰。”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是一种何晏霆从未给他的安全感。
其实他想要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他想要的不过是相公能够对他有几分赤诚和炽热罢了。
他怎么要的算多了呢?
明明很少的。
身后的拓拔人分成几队骑着马前来追,天边像极了落枫一般染红了晚霞,黄昏渐渐向晚,归鸦一声一声啼鸣。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们在马上高呼:“来人,追。”
臧海清的确是是害怕的,他这些年虽然养在山谷间,但也是被暗五娇生惯养着,哪里再一次见到这阵仗,原来这骑马打仗、篡权夺位可真是能要了命的,月色之下,一片氤氲之中,何晏霆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庇荫之处。
他手心充满了汗,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勾住了何晏霆的前衫,男人饱满滚烫的胸膛和他紧紧相贴。
身后烽火一片一片的扬起,一片喊杀声,他们似乎无处可藏。
倒是真的像极了五年前他们被逼着逃命的时候。
不知从何时起,有一快马奔驰而来,经过何晏霆的一侧,白色的光影晃了一下臧海清的眼睛,他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何晏霆的胸膛后被这铁骑插入了一把尖刀,何晏霆咬紧牙小声的骂了一句:“操。。。。。。”
月色像是醉了一般,洒下的光斑也是绰约不可见,晦暗一片,何晏霆被惹恼了,他反手便拽住了旁边铁骑的臂膀,铁骑挣扎的时候被他拧断了脖颈,倒在了地上,臧海清还是呆呆愣愣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死不瞑目的铁骑。
直到何晏霆漫无血色的捂住自己的胸膛,从他的指缝间流出越来越多的血渍,臧海清声音都哑了几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