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额角一小片未褪去的红印,哪来的什么猪头,不,毁容?
罗溪也终于憋不住了,看凌冽一脸由担心转为惊呆又再积聚起阴郁的脸,她抿着嘴唇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趁他发作之前,叭的亲了一下他的脸。
“胆儿肥了,还敢骗我?”凌冽无比郁闷的阴沉,一个吻根本不足以平民愤。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罗溪故意把长长的睫毛眨得像两把小刷子。
“咱们的帐还没算呢。”凌冽不买账。
罗溪故意撅着小嘴,拿无辜的眼神瞅他,像在说‘你舍得跟我算账’。
凌冽不理她,将视线瞥向床边的轮椅,“腿又没伤,你坐什么轮椅?”刚才看见真是吓了一跳。
罗溪煞有介事的说:“人家就是怕毁容,心情不好。”
凌冽:“……”
他脸色真的暗了暗,沉声道:“那天我让你多带保镖出门,为什么不听?”
这句话他一早就想问,但碍于她的伤没痊愈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问出口。
罗溪没立刻回答,垂着眼皮,眼珠子在底下咕噜乱转。
“你就是故意给他可乘之机?”凌冽继续追问。
罗溪又眨了眨眼睛,才抬起头来,一对上他坚毅的目光,她有点儿心虚,不过最后还是咬咬牙说:“他那么狡猾,如果不拿到本人口供,抓了他也可能定不了罪。但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劫持我,只是心存侥幸。但这次连累了伍茂,还好他没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凌冽盯着她,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按在床上的大手攥的紧紧的。
罗溪能感觉他呼吸变得越发沉重,知道他情绪不好,又小心的说:“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还敢有下次!”凌冽牙缝里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