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曾经就这样注视着一个人很多年。
火车在北城靠站。
上一次两人一起回来还是除夕。
大约是宋言衷报了平安,所以宋父宋母也没有那么担心,只是问了几句。
而后两人打算各自在家里住两天,之后宋言衷再送她回南城。
晚上时姜晚玉正打算睡觉时,忽然察觉自己的窗子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她很熟悉这个伎俩,将窗子打开一条缝,就看到倚靠在墙边朝着她笑的一脸得意的宋言衷。
她的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合上窗户又换了衣服,走出去时宋言衷已经不在院子里。
于是姜晚玉又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鬼鬼祟祟关门时,身后突然笼罩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姜晚玉同志,你像是在做贼。”
姜晚玉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又怕吵醒了父母,连忙转过身推着他往外走。
“宋言衷,你怎么老是喜欢吓我?”
中间两人疏离的几年仿佛没有存在过。
这瞬间,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没有横亘复杂情感的从前。
可以假装那些东西不存在,然后自然而然的摸头,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对方搭在身旁的手,然后晚上溜出来散步、望月。
宋言衷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他那辆年久失修的二八大杠,还真被他修好了,他还如从前般特意在后座上放了一个软垫。
宋言衷拍拍软垫,在月光下朝她笑:“上来,哥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