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周泽言很轻地溢出一声笑,“想我?”
原来是问这个?许薏头微微向后抵在他掌心,却被他一路追着,“我说话做事从来不?后悔!”
行!周泽言大概等?的就是这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话音落下的一霎,一个又急又重的吻,犹如滔天巨浪瞬间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她在他的海域,被他带着驰骋,整个人被吻的七荤八素,连站都站不?稳,她垫脚勾着的脖颈的手臂随着他忽上忽下。
一开始她还能笨拙毫无?章法地回应,可骤急风雨来的越来越热烈,她就如一朵被临头浇灌的小花,渐渐垂落,忽急忽缓的呼吸炙热交缠,在静谧空间无?限放大。
许薏只觉得浑身上下失去了支点,软塌塌地瘫在周泽言怀里。
大手自上向下抱住她的一瞬,整个人如同轻飘飘的羽毛原地腾空而起,瞬间离地的失重感趋势之下,那双笔直纤细的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
臀圆挺翘坐在宽大的掌心上,被炙热灼着,烫着,她微微换气的空隙,却又被攻城略地,极力索取着唇枪的每个角落。
她被吻的全身酥软,整个人晕乎乎地微仰着头,一次又一次急促失控的呼吸逐渐涣散迷离。
几步之遥的卧室,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在缓缓丧失氧气的之时,她被丢在了大床上,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她一声轻柔的奶音,更加激发?了雄性激素的分泌。
周泽言扯开领带,朝地上一丢,整个人欺身压过去,将那句绵软的身躯困禁在松软的床褥之中。
黑色长发?丝丝缕缕铺在奶粉色里,娇艳欲滴的迷离,纯欲交织,周泽言大手将她手腕箍住举过头顶,十指粗暴里没入指缝,彼此交叠,粗重的呼吸落在耳尖。
久未征战的将士已经?昂然屹立,泛着热意?的箭器,御驾亲征,许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玩味地追上,“怕了?”
说没感觉那是假的,湿濡柔软早已泛滥成灾,愉悦放松,紧张兴奋里带着些许稚嫩的羞涩。
她不?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什么?都不?懂,至少在闻夏耳濡目染的熏陶和?教育下,也跟着无?意?间看过几眼小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