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难度,严冬想。不过对于她来说……他低头看看她脚上的高跟鞋,“要不要把鞋子脱掉?”
她摔倒他可以扶住她,但如果她受伤,就是他失职。
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快到他几乎以为是错觉。
她蹬掉脚上的鞋子,在他面前又矮下去半头,扬起脸问他:“这样可以吗?”
他一手揽上她的腰,说可以。
原来她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那为什么之前任由他人看轻?
翩跹起舞间,莫青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是了,他们并不熟,他第一次负责近身保护她安全,前后加起来说过的话不超十句。要不是这心血来潮的最后一舞,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名字。
“严冬,严肃的严,冬天的冬。”
她笑了,“我们的名字,好像冬夏两个季节。”
那时他还不知道,后来她养了两条狗,一个叫冬天,一个叫夏天。
舞完这一曲,安全护送她回半岛酒店,当日任务就算完成。道别的时候,她问他:“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保镖?条件我可以跟你的公司谈,不会让你吃亏。”
严冬没有当面拒绝,只说:“太晚了,莫小姐你先休息吧。”
其他事,可以改天再谈。
谁知她第二天就飞泰国,短暂停留之后转道缅甸,断了音讯。
显然是有大事发生,她才这样匆忙离开,留下他一人听社交圈的八卦揣测带莫笃将军家那个瘸腿女赤脚跳舞的型男到底是谁?
不久之后,他也离开香港,前往美国受训,认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好友,加入一个主要由华人组成的海外安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