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璨璨噼里啪啦跑过来想要找小姑姑告状,被庄斯一把拦住,他提溜着她的卫衣帽子,低声道:“不许进去。”
气急败坏,于璨璨张牙舞爪地想揍他,被他套上帽子,拽着帽檐两根绳子一把把头收住,抓住她两只手腕,拎小狗似的拖回了客厅。
于璨璨气死了,无能狂怒地咆哮了一阵,扭头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庄斯“嘶”一声,没好气道:“狗。”
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
于璨璨傻了眼了,牙都忘了松开,心里只有一句:我把这个变-态咬爽了!!我脏了!!!
“璨璨!你怎么能咬哥哥呢!”
“他变态!!”
新一轮的战火一触即燃,愈演愈烈。
从洗手间里衣冠楚楚走出来的某对黏糊情侣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
一顿晚饭在鸡飞狗跳中结束了。
一家人吃过晚饭,出门溜达溜达再唠唠嗑,就到了睡觉的点。
今天家里人多,大伯和大伯母也留宿了,宁江艇腰伤好得差不多,就搬回了二楼住。
十点多,临时又有一个工作电话打过来,还是说传动系统的事,宁瑰露想去宁江艇房间要个纸笔画个图,走到门口,听见门内俩父子似乎在谈心。
宁江艇说:“不管你是谁亲儿子,你都是我儿子,这个家就是你家,你和璨璨是一样的,没有谁更特殊。”
“那我爸呢?我爸为什么不管我妈和我?我妈都去世这么些年了,我也没见过他,他是不是早就牺牲了?”
宁江艇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