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不熟,只知道陈教授是本地大学的教员,其他几位都是他的好友,想要进修英语,今日是第一次开课。”
“您与他们不熟?那又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报上登了广告,说可以上门授课。”
“那广告是哪儿登的?”
“上海泰晤士报,就是上个月末,登了一个礼拜。”宝莉答得明明白白,看样子也不怕查证。
“是哪一位联系了您?”
“陈教授,他说自己在法政大学教书。”
“陈佐鸣?”
“对。”
“所以您只是教授英语……”杜朗反复。
“没错。”宝莉肯定。
“那您为什么带着照相机?”问题突然变了,似乎就等着一个破绽。
宝莉却仍旧温婉无害,只是道:“我来上海也是为了旅游,拍照是我的爱好。”
“您都去了哪些地方游览?”杜朗又问。
宝莉想了想,回答:“华界老城,还有外滩,我到此地不算太久。”
“拍了不少照片吧?”杜朗继续这个话题,简直像是聊天。
“是啊,”宝莉点头,也顺着他聊天,“此地的景致非常有意思,在别处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