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制止晚了,心声中夹杂着咯咯咯的笑声,终是传入耳中。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哈哈哈哈!老不休的,五六十的人了,还想娶人家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自己什么个体力自己个不知道吗!】
【皇阿玛就是那半树海棠花,开又没开满,落又落不掉。半生不熟的挂在树上一阵晃荡。】
“灼华!”
皇上忍无可忍,阴沉沉的语调传来,灼华连忙收敛笑意。
她一脸歉意,用着最软最奶的喋喋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嘛,心声实在不好控制!”
【真的好搞笑啊,能当人家祖父年纪的人了,还去追求人家。】
【又是送人家大雁图,又是送人家什么鸳鸯佩的,哦!对了,还送什么劳什子并蒂海棠。结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人家玉娆喜欢慎贝勒!】
【嘤嘤嘤!可喜欢玉娆小可爱了,要不是弘晟太小……】
皇上冷笑一声:
“他大也不行,且不说弘晟是朕的嫡子了,就是寻常阿哥,朕也绝对不允许他娶一个罪臣之女。”
弘晟聪慧,加上他是嫡出,皇上对他给予重望。
他朝政虽忙,却自从弘晟正式进入上书房之后,日日抽出时间亲自教导。
文章诗句,典故由来,朝政国事,他都会时时说与弘晟听。
对内,俨然就是一副培养新储君的教导。
对外,他对弘时也一般无二,甚至比多弘晟更好些。
皇上教导弘晟时,从不避讳灼华,灼华顺耳听了几句,一盏茶的功夫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