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看了一眼钱,“哟,早就准备好了,看来一开始还真开少了。”随后又接过阿耀递来的头套。
这人嘴皮子太碎,周寅坤皱眉,突然想起同样嘴欠的卡尔。
“还有问题?”
男人耸耸肩:“没了,还是干这行来钱快,不过周哥,搞不好记者是假,警察是真,真有变数的话,我可要再加钱的。”
周寅坤被逗笑,反问:“你还怕警察?”
“以前不怕,现在挺怕的。”那人戴上头套,摸了摸下巴,“不错,还挺透气。”
……
第二天,夏夏在酸软的肌肉与隐隐的钝痛中醒了过来。
周六。
她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佣人来敲门提醒早餐和小提琴课程,她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今天的小提琴课特别累,因为演出临近,夏夏让老师将整个曲目反复拆解讲解,几遍下来之后,已经连弓子都要握不稳。
她几乎是咬着牙熬下来的,直到老师收起谱子告辞离开,夏夏才像泄了气一样靠进沙发,整个人几乎要瘫下去。
等她洗完澡出来,刚擦干头发,门外忽然响起一串轻敲声。
夏夏以为是佣人来收衣物,随手披了件外套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穿着整洁的西装,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
有些眼熟,却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方先开了口,语速温和:“周小姐,打扰了。我是周先生的委托律师,让我过来帮您处理基金会设立相关的事宜。”
他说着顿了顿,又略带歉意道:“本来应该提前预约的,但周先生临时和我约了这个时间点,冒昧来访,还请您见谅。”